阳春三月,艳阳照得人暖融融的,可此刻陆晚却身子发冷,直冷到骨子里。 她被架在书桌上,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男人。 起初男人还顾念着她是初次,动作克制着,可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随从的提醒:“主子,睿王一行往厢房这边来了……” 听到‘睿王’二字,陆晚心口一紧,身子僵硬起来。 “怎的,怕了?”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,戏谑开口,“未婚夫就在外面,是不是很刺激?” 陆晚抬头,眼神反问他,你不怕? 男人勾唇嘲讽一笑,动作非但不停,还俯身咬上她的耳珠,逼她发出声音。 陆晚死死咬紧牙关抵抗,几乎咬出血来。 见此,男人冷冷发笑,动作顿时变得汹涌起来,泄愤一般…… 桌上插着桃枝的长颈白玉瓶不堪撞击,跌跌撞撞的摔下桌子,‘啪’的一声脆响,碎成几块。 陆晚终是招架不住,双手发软,无力再撑住桌面,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,被男人一把捞住按进怀里。 “求你……快些吧……” 她颤巍巍的开口求饶,眸子凝上一层水光,沙哑的噪音带着哭腔,却越发娇媚,入耳钻心,酥麻入骨,听在男人耳里却成了另一番风味,似在向他索求更多。 男人掀眸凉凉扫了她一眼,狭长凤眸深不见底,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,可再一看,却又清冽无比,波澜不惊。 声音冷得与他的动作判若两人:“你挑起了的火,却轮不到你喊停。” 至此,陆晚才深刻领会到面前男人有多冷酷无情,比起传闻,有过之而无不及! 她不免后悔,自己的决定是否错了,不该招惹他? 可转念一想,整个大晋,除了他,谁敢得罪睿王、敢睡准睿王妃? 思此及,陆晚再无怨念,任命的闭上双眸…… 不去过去多久,男人终于餍足松手。 陆晚没了支撑,身子顺着桌沿滑到地上,如濒死的鱼,大口的喘着气。 “叭嗒!”一块银锭子落在她手边,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,薄唇轻启,冷冷吐出三个字:“两清了!” 这是将她当成青楼卖身...
开始阅读从小师傅就教她,绝不能轻易在外人面前舞曲,以她的容貌与舞姿,定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,可为了救那跋扈嚣张的王爷,她破戒了,但瞧瞧他不感激便罢,竟霸道地将她占为己有,甚至大言不惭要她成为王府里最娇贵的金丝雀,哼,要真那麽轻易就范,她褚瀞名字就倒着写!然而自她进府後,过的日子可说是羡煞所有女人,他宠她疼她不说,不管到哪儿都要抱着她,还赠稀珍兽犬给她做守卫,甚至三天两头让御医为她看诊,这样狂妄又绝对的宠爱,教她如何能不沦陷?...
姨母临终托孤,婉清迫于恩情成了将军府大公子的妾。将军府妾室守则老实本分不生孩子,将军府不需要庶子女。然而,婉清生了四儿一女,还坐上了将军府大公子正室的位置,是太后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。有人冷哼...
温酒战死沙场,降生在皇宫,成为了千娇万宠的娇娇小公主。那日父皇给她找了个陪读。这个陪读瞧着温文尔雅,骨子里却一心想着投身沙场报国。她套他的小秘密,却意外得知他是她上辈子的小迷弟。她传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