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能在水里生活，泡的太久也不行。

肖光是不会把两个会溺死的丧尸妹子单独留下的，所以，肖光舒服了就代表着所有人都要上岸。

珉周似乎没玩够，人被肖光抱上来，小脚丫还努力伸着探向水面。

“不能玩了，手都泡抽巴了。”

肖光很喜欢，也很习惯在相处的时候自言自语。

拍拍珉周的小满月，珉周老老实实的站好，就像她身边的裴珠泫一样。

肖光看看并排站立的裴珠泫和珉周，叹了口气，认命的拿起大毛巾帮两个人擦干。

说实话，肖光最近能感觉到裴珠泫有很明显的变化，就像现在，自己给她擦完脸蛋和脖子，再给她擦身上的时候，她会主动张开双臂，举得很平稳，这样会让肖光很容易擦干她的腋下。

珉周可能不懂，但是她很听话，看到裴珠泫平举双臂，她也跟着学。

肖光只能先按下她的手臂，

“要一个一个的擦，知道吗？”

给裴珠泫擦干身体的时候，肖光已经没了最初那种用眼神抚摸裴珠泫的好奇，他最近在想的问题很严重，涉及伦理道德，以及未来他到底怎么样对待这个世界。

裴珠泫被感染了，这是肯定的，她红红的眼珠和只能发出一个音的表达方式确认这一点，但是，裴珠泫肯定还有很强的自主意识。

就像她最近在自己身边的一举一动。

或许最开始可以理解为，自己像养宠物一样驯服了她，比如起床，吃饭，洗澡，睡觉，但是肖光现在可以清楚的肯定，裴珠泫的思维远比自己想的更复杂。

就像她主动要求出门，然后带回了金珉周。

如果自己的判断没有错，有意思，能思考，还有微弱呼吸的丧尸，还叫丧尸嘛。

丧尸不应该是尸体的一种嘛？而裴珠泫明显更像是活人的一种，怎么说呐，她不是死人，肖光更愿意相信，她只是病了。

“放心，总有一天，那些厉害的人会找到治疗你的办法，你们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，好好吃饭，我会努力把你们养到那一天，白白胖胖的，腿不用分的这么开，都没有毛毛，很容易擦干。”

和裴珠泫说完，帮她把脚丫也擦干，肖光仰头看看裴珠泫，发现她也低着头看向自己，红红的眼睛从这个角度看，有些诡异的漂亮。

拍拍裴珠泫的腿，肖光自顾自的点点头，挪到珉周身边帮她擦干，

“以前那些粉丝喜欢说你是软妹，我一直以为是性子柔和，容易相处的意思，现在看看，你胆子这么小，或许软妹还有另外一个解释。

乖哦，知道伸开双臂，别躲，你不会觉得痒吧？”

肖光看看珉周，刚才自己擦她的腋下，她是不是往后躲了？凑近珉周的脸蛋看看，她脸颊上还是一片白色，不过肖光有信心再过几天，让她的血管也和裴珠泫一样，恢复该有的颜色。

前胸、后背、小满月、怎么说呐，果然人和人是不一样的，肖光定睛看看，比裴珠泫还鼓一些，很难理解这种解构，肖光快速的帮珉周擦完，领着两个人去穿衣服。

泡在水里其实很消耗体力，三个人都坐在客厅里休息，肖光随手拿出一袋零食扔到嘴里嚼着，末世本该珍贵的食物在肖光这里并不缺少，没有问两个人吃不吃，她们还没学会自主吞咽。

“嘶嘶幸存者们，消灭丧尸嘶嘶”

收音机突然响了，里面传来的声音让肖光赶紧放下零食袋，手脚并用的爬过去凑近仔细听。

可除了最开始的一句话，又变成了信号杂乱的声音，肖光强忍着把收音机砸扁的火气，小心的调频，